《人不人,神不神,鬼不鬼的三个东西》又名《八年前的真相》又名《森林火灾事件》——
She is innocent(她是无辜的)——Steve
命运,你最终还是选择杀了他们——恶
鹰,你认为咱们是谁——天罚
我们是走狗,是他们的走狗,负责清理他们无法光明正大的事件——叶落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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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夜过后的清晨。谁都没有想到在那件事情过后的我竟然没有被驱逐出议会。
不过,这样也挺好,只是被迫离开自己的职位,但名以上仍然保留着自己副会的身份。很滑稽可笑吧。
“命运,真的没能想到你如此幸运。”我的宿敌站在我面前,仍旧用他那妖媚到不行的声音对我说。我现在已经无法支起身子去反驳他,只能躺在我办公室内间的床上休息。
那鞭打真疼,不过很明显是那些人的惩罚方式。
虽然我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惩罚,但……许久都没有这样被人拿着鞭子往上抽,疼痛铺天盖地卷来的感觉了。
不过,习惯了大概就好了。
“是吧,命运。虽说你现在什么都干不成,不过还能够享受这种待遇。”那人恬不知耻地靠上来,用他那坚实的臂膀把我搂在怀里。
扑面而来的是熟悉的香气,我有些愕然,看着他。
“怎么,让你回想一下她的味道。白花的香气。”
如果不是我现在周身疼痛,无法就给他一枪让他靠边歇着,不然他能猖狂到如此程度?
办公室的门嘎吱一声突然响了,我们俩面面相觑后那人一惊,抱着我就翻出窗户。
动作之残暴,令人发指。我们二人面面相觑,直到在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后才进入。恶打头阵。
我忍着疼痛跟着他翻过一楼的窗户,摔入里面。
办公室的桌上摆着一封信,牛皮纸的信封,封口处内部印着一个小小的“庭”字。
我们俩再次面面相觑,我坐在椅子上打开这封信。
从信中掉落出来一张小纸条。上面是英文。
翻译过来意思如下——“任务:销毁。时间:另行通知。陪同人物:天使Steve。”
“他们的天使?”我询问宿敌。
“可能吧。”他探手将纸条翻过面来。背面彩印着一张相片。淡金色的长鬈发自头顶倾泻而下,宝蓝的眼睛平静的如同湖水。这是张一眼看不出男女的照片。
“命运,男的哦。”他看出了我的想法。可能也就只有同类的人才能认出他是个男性吧。
“男女又如何?难道出任务还分男女?”
“不觉得他眼熟吗?”这个人总是会提醒一些我清清楚楚记得的事,例如这件。
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我拿过镜子,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。脸上藏污纳垢,皮肤皱成一团,头发已经好几个月没修剪,垂到双肩,胡须也乱作一团。
镜中的自己抽抽嘴角。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找到活着的感觉。身后的那人狠狠按上我的伤口。
“所以命运,你希望去吗?”
“没有希望,这是任务。即使我现在是名义上的副会,但还是要履行自己的义务。”我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,但从宿敌的脸上来看,一定很恐怖。
我抬头,正看到自己养的那盆吊兰,正畏手畏脚张望着远方。淡绿色的窗帘下,又有一盆小小的吊兰茁壮成长。
“把那盆吊兰给了自然吧。那盆小的。”我沉思片刻,对恶开口,“我附上我的一张纸条。”
不知为何,那盆吊兰很扎眼,没有另外一盆那么服从。恶抱起那盆吊兰,消失在我面前。
我重新拿起镜子,开始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。如果让天使看到自己是这个样子,一定很失礼。
执行任务的那日,我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,起码能举动剑。那位不要脸的男人在后面抱着我,驾驭着飞剑疾驰。
在某处,我们遇到了天使。他一身白色风衣,驾驭圣剑飞驰。我见状,低头看看自己。一身黑袍,束发加冠。
恶加紧了抱我的力度,勒得我难受。旁边的Steve见状,别过头去。恶笑着,松开我。脚下是一片森林,时不时传来一阵阵嘶吼声。
我和他再次对视,双方都明白了对方眼中的涵义。
Steve停下,开始动手。他手中的圣剑化作一把把巨剑,将整个森林全都封住。接着恶动手。紫色的雾气在他的催动下瞬间弥漫了整个空间。
“炸。”一声令下,自森林的东面起,整个森林被裹入了硝烟中。天使的脸色有些暗淡,仿佛受了什么重伤。
我静静看着这一幕,出手相助。我一步迈过去,替他挡了一部分来自恶的攻击。神圣的天使当然抵御不了这个家伙的魔气。
他很脆弱,似乎摇摇欲坠。但他下一刻一瞪眼,向下冲去。
恶见状,立即收回手。这次任务没有完成。我抬头看天,随手一张符纸扔出去。谁给我的?早就忘了。
这天因符纸的扔出而变化,乌云密布,电闪雷鸣。
狂风,骤雨。站在空中的我被淋成了落汤鸡。冲上来的恶看向我。
“命运,你是要杀了他吗?”“生死由天。”我看向天空。空中飘扬着被雷劈成两节的符纸,还有豆大的雨点。
“恶,把这雨收了。”拥有这样的奴仆其实挺好,听话又乖巧。那人闻言,闪身消失在苍穹中。
下一刻,骤雨停歇。恶的声音再次浮现。“命运,你真狠。”我在这里等候着,等着一道闪电点燃这片区域。
片刻后,冲破云层的它来了。狠狠一击,大火燃起。紧接着又是几道雷电劈下,将整个森林都点燃。
在烈焰中已经无法看清天使的身影。
“命运,你果然是让他死。”我的宿敌这样开口。
谁知道呢?总之我没有办法让这雷劫停下。
即使可以,我也不会做这种浪费时间,浪费精力的事。为了这样善良的他,不值。
“让他死又如何?不让他死又如何?”我这样开口,最后深深看了这片燃烧的林子一眼。果然很美丽。
天使忽然冲到我们面前大吼:“Stop!”怀中还抱着一个小女孩。恶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看向他,手执魔剑拦在我的面前。
“杀了她。”恶这样开口。
他努力不让自己的视线飘向别处,瞪大眼:“She is just a child.(她仅仅是个孩子)”
“然而她是这一切的目击者。议会规定,目击者除特殊原因外,必死。”我站在恶身后,收剑,“动手。”
天使很明显听懂了我刚才说的话,眼神开始躲闪。但他还是选择将这个昏迷不醒的女孩子护在身后:“She's unconscious.(她已经昏迷了)”
“昏迷又如何?你不能确保她没有看到咱们的所作所为。恶,动手。”
宿敌的身形消失,下一刻现身时已经将那女孩子抢了过来
。他单手掐着这孩子的脖颈,接着狠狠将她从高空扔下。天使呆滞着,嘴里一直念叨着一句话:“She is innocent...(她是无辜的)”接着他纵身跃入熊熊燃烧的森林,不再回顾我们。
“命运,果然他还是太年轻。”恶站在我身后,拥抱着我,“需要去检查那小女孩的生死吗?”
“不必,从这个高度摔下,必死无疑。即使天使接住了她,这孩子也会因为突然而来的冲击力而瘫痪,甚至脊椎粉碎。可以说,死的不能再死了。”
我将他的手背在身后,不让他鬼鬼祟祟干些其他的事情。
“那天使呢?”
“生死天注定。”
任务完成。当我站在那时正在医疗室躺着养伤的老林面前汇报情况。
他深深看着这份任务清单,接着看向我:“这次任务的影响何在?你为何选择如此处理那个地方?”
“这谁知道呢?一切尽在人心。”
“鹰,我希望你能明白你应该站位何处。”他合上文件,闭目。下一刻,文件被他劈头盖脸地甩给我。我清楚他需要发泄。
同样,我也需要。当我捡起文件,重新递给他时,他问了一句话:“你认为咱们是谁?”
“老林,这种事情你我心知肚明。”我回了他这样一句耐人寻味的话。不过这句话是否真的耐他寻味,还有待考证。
回到办公室的我看向出现在我面前,一脸认真地看着我的恶。
“命运,我想听听你对那个问题的真正回答。”我有些诧异,什么时候他对这种事情感兴趣了?
“回答一:影响何在。首先那个地方正在进行人体实验,从嘶吼声就能看出。因此,我才要完完全全烧毁那个地方。回答二:站位如何。站位?不存在。回答三:我们是走狗,是他们的走狗,负责清理他们无法光明正大的事件。毕竟,人体试验这种东西是违法的。”我坐在桌前,品茶,“你还想听什么?”
“命运,你对天使这个人的认识。”他静静坐在我的对面,开口。
“太过于善良,我也不想和那群人商量如何来管教他。”我闭目,“所以,他死了比较好。”
“命运,你真残忍。话说他难道还不吭声?为你背了那么多次黑锅,这次你也玩得有些过火。”
“既然他给了我,也就意味着他做好了充足的准备。”我放下茶杯,起身看向窗边。
剩下的一盆吊兰正舒展着枝条,抖擞着精神,畏手畏脚探向窗外的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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